沒有什麼能打擊我的情緒。即使是警察敲車窗,或者她要求額外的現金來延長時間,因為我的 Zoloft 讓我無法完成。 但有一次我們休息了一下,我不知怎麼地開始了一場存在主義虛無主義的長篇大論,談論著什麼都不重要,而她要求我把她送回無家可歸者收容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