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成年生活的一半時間都在一個又一個外國度過,我覺得自己從未像現在這樣與周圍文化如此疏離,尤其是與這個運動的美學和感性。甚至不是批評,我只是覺得自己在希臘比在這些圖像中更有歸屬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