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段來自悉尼·布倫納口述歷史的引述讓我忍不住笑出來,因為他開始連珠炮似地說出多個我完全不懂的詞,聽起來甚至不像是真正的詞……然後提到他對這些詞的熱情有多麼強烈: “我在年輕時非常積極地尋找那些能為未來帶來好處的科學,這是一項可笑的活動。 你知道,你會想,‘好吧,我認為拓撲學會給你帶來突破’,所以你就去學習拓撲學,你明白嗎。 而我曾經接觸過像流變學這樣的東西——我對流變學有著極大的熱情——我知道所有關於觸變性和流變性的知識,因為我認為了解細胞質的物理化學並不是個壞主意,我知道這會與物理化學有關。”
如果你想知道那三個詞是什麼;它們其實相當酷,我對這三個詞都有直覺上的熟悉感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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