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略任何民主黨人的意見,他們對於愛潑斯坦的任何言論都不值得一提,但在拜登任內的前兩年卻參與了他們的三重奏。 如果他們當時對檔案和愛潑斯坦的受害者沒有任何發言,那麼他們現在其實也不在乎。